皇宫禁内,燕灼华坐在宴席之上,闭着眼睛,欣赏着远处湖心亭台之上飘来的丝竹之声。
一转头,她看着她正对面空着的座位,不由蹙起了秀眉。
他一向准时,今日怎么迟到了?
燕灼华不觉有些焦躁。
他不会不来了吧?
他若是不来,那她今天的计划,还怎么进行?
就在此时,宫娥们鱼贯而入,送上美酒。
季婉约面色一喜,紧紧抓住酒杯,盯着燕灼华。
燕灼华身后,玉液走上来,也攥紧了拳,紧张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玉液注意到,今夜一整夜了,燕灼华还没有喝任何东西。
她不喝,他们的计划又如何进行?
燕灼华将裴睿叫了过来:“阿睿,去问问慕容易,程景宗今日怎么还没来?”
裴睿身形一僵,脸上漫延开来一阵薄红。
脑海中,突然忆起那夜,他给慕容易包扎后,他还是磨磨唧唧不走,抓住被他误伤了这件事,赖在他床上哼哼唧唧地喊痛,就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