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要是他的那个副将慕容易在,说不定慕容易能做出来严刑逼供的事儿。
但是,现在慕容易不在。
秦子业提出条件:“第一,放我出去。”
程景宗眼也不眨一下:“没问题。”
紧接着,秦子业又说:“第二个条件,我要想一想,之后再说。”
程景宗蹙了眉。
只见,秦子业胸有成竹地笑着:“我相信,程大司马权倾朝野,又是这么正直的人,肯定是不会担心给不了一个承诺,也不会食言的。”
程景宗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点了头:“好,我答应你。”
秦子业一摊手:“什么问题,问吧?”
“我离开燕京八年,燕灼华似乎变了很多。你可知,这八年,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秦子业诧异——
“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还以为,程景宗的问题,会是和军政之事有关的。
程景宗,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