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熏香外，还有一缕女儿家自然的体香发香，就萦绕在他的鼻息之间。
低下头，看见她今天穿着一袭齐胸襦裙，露出一截漂亮精致的锁骨。
锁骨交合处向下一寸，还用胭脂勾勒出了美丽的红色梅花。
再向下，或许是因为她依偎着他的姿势，又或许是因为他观视的角度，隐隐约约，仿佛能看到白皙的沟渠。
程景宗松开手，耳根处泛起薄红的涟漪。
咬了咬牙，拳头微攥。
心中不由得低咒：
艹
这才是真正的人间疾苦。
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心咒，他不敢再低头，只是快速地扫了一眼她的脸庞。
果然，她面上已经没有了头颠打着坚硬的木质车壁的不适。
盯着她安详的睡容许久，程景宗也不自觉阖上眼睑，闭目养神。
但是，大马金刀地正襟危坐，并没有将自己的头也靠在她头顶上。
——正人君子
轩车里，一派宁静祥和。
没有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