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孤只是要给你补补课而已。”
程景宗:“……?”
燕灼华满是公事公办的正经,不知从哪里掏出厚厚两摞折子:“你不熟悉朝中积年事务,孤带你过一遍啊!”
“……”
那她问什么心上人?
座上的小姑娘忽然垂下眉眼,声音绵软,仿佛还有几分可怜:
“大司马哥哥~~”
“行不行啊~?”
那样子,软萌软萌的,就像冬日里迷了路的红毛小狐狸,来到他面前求助。
那一刹那,程景宗冷硬如钢铁的心就好像被柔软的丝绸所包裹,瞬间没了脾气。
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又被他重新咽了回去。
面上毫无波澜,他从喉咙里逼出一个字,仿佛极不情愿似的:
“行。”
他长这么大,哪怕算上少时在学府时,还是第一次被留堂。
燕灼华立刻示意松露把这些折子都交给他,又差人给他在下首又添了一张书案:
“大司马,这些都是孤亲自给你总结出来的重点,孤给你一个时辰,把这些都看完,不懂的就问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