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之言不无道理,现如今双方的确是一根绳上蚂蚱,旦有一人落地,另一人恐难久矣!
可如今刘备已然中计,这个时候放过,岂非前功尽弃?
是故孙权左思右想,不得其法!
如今鲁肃已然远去替他谋断,而心腹吕蒙又受离间计所制,更无法为其决断,于是孙权则想起步骘。
据说步骘前些便已抵达柴桑,可今日前往馆舍相邀赴宴,却不见其人,这让孙权颇感诧异,值此两难之刻,孙权便想让其为自己谋画一番……
但孙权并没有急躁,而是欲徐徐图之,又过两三日,再命信使前去传唤。
当信使确认步骘已在馆舍,便让小厮前去通报,然后趋步进入馆舍,谒见步骘。
信使也无过多闲叙,行礼之后开门见山:“在下拜见步君,吾奉魏侯之命,请足下入府商议重事!”
“哦?”步骘甚感惊诧,他尚未履新,孙权便召见议事,实在是奇哉怪也!
想了一番,也想不清缘由,旋即做罢,只是拱手回道:“足下稍待,我前去沐浴更衣一番,便去!”
这几日甚是炎热,又与刘玄经常促膝长谈直至天明,神色略显疲惫,就这般前去拜见孙权,必有失礼。
信使也没有催促,而是非常宽容回答:“步君轻便!”
步骘点点头后,对着步同、步阐、步练师三人道:“吾前去拜谒魏侯,尔等居此好生习读诗书,切勿四处游荡!”
三人静若寒蝉猛的点头:“是!”
见三人如此乖巧,步骘便再无多言,返回自己厢房,一番沐浴更衣,熏香整容之后,便尾随信使步向孙权府邸!
而在馆舍待着的步同、步阐、步练师三人,见步骘离去,当即各自前去攻读诗书。
天气炎热似火烤,三人读了一会之后,感觉甚是无聊,步练师便建言:“此间读书甚是无趣,我等不若前去寻找刘君何如?”
步同、步阐亦大为意动,可想起步骘之言,则立马打起退堂鼓,畏惧的说道:“父亲有言,不让我等出去,若是归来,不见我等何如,还是待在馆舍习书算了!”
“这有何难,我等便说前去请教学问,难道族父会责怪我等?”步练师骄傲的像只战斗机,昂首挺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