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找到这里,花的功夫那可是不小,在昨天刚遇到陆逊之后,他便立马想办法问过陆逊地点。
一问基本上大多数人,连陆逊是谁都不知道,倒是说个会稽陆家,有些年龄三四十以上的人,能够说出陆逊父祖的名讳。
可是陆逊,就只能摇头。
毕竟谁让陆逊一直,处于低谷时期呢。
刘玄催促了一番:“快快与我散开!”
这时门内一道声音传到外边来:“你在此所为何事?”
“郎君,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一人,说是你同窗,硬要进屋!”仆人见到陆逊前来,匆忙行礼说道。
这话却是让刘玄听得一头冷汗,不过事已至此,只能面对罢了。
“同窗?我能有什么同窗,尔等还不是尽知?而且还从后门而入……”陆逊嘴里嘀咕着,探出头一看书刘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怒喝:“你来作甚?”
刘玄把姿态放的极低说道:“前日刘某嘴贱,故今日登门拜访致歉,因身处刘豫州,不便前门拜会!”
“好了,话也说了,赶紧走,陆家不便迎接阁下大驾!”
陆逊瞥了一眼刘玄姿态,于是内心的火气也消上不少,但是依旧耿耿于怀。
刘玄面色不愉:“陆庐江(康)义烈之名,闻播海内,陆君便是这般待客之道?”
陆逊一瞥说道:“于友人,逊自然大开家门,喜迎其至,而于恶客,哼哼,恕不远送!”
刘玄嘴角一挑:“原本以为陆伯言之才可比蔺相如,如今一眼,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陆逊一下给气乐了:“拿我比蔺相如,想必阁下今日便是廉颇,那何不肉袒,负荆而请?”
刘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说道:“且让我进去,必定负荆而请!”
陆逊心中暗想:“哼哼,我倒且看他有个甚鬼把戏!”
接着话也没说,让开了小门。
仆人和刘玄自然懂了潜在话,遂尾随而进,仆人再关好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