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反抗下,终于让福利院送我进了那所谓的学校。
在遇见灿华星探的时候,我十六岁,读完了初中,就被叫停了学习,我只能游荡在街边卖唱,靠自己攒钱学习。
演唱会,大舞台,在老头走后,成了我的梦。
当时本以为灿华娱乐是光,是接近梦的阶梯,但后面发现不过是更黑的深渊罢了。
四年的时间,我甚至真的怀疑过自己疯了,为什么每一次想到的歌想到的曲,全被他们先出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写歌,当我兴致冲冲给他们看,回报我的却只有冰冷的眼神,和一句他们只要原创。
可我确实是原创啊。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和我同时进灿华的,还有个叫欧洵的人。
我脑海里的东西,全部已经被他写出来了。
他一路高歌直至胜利的顶峰。
而我在怀疑中,被踩入泥泞。
我没有抄欧洵的歌,我不是谎话精。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可从未有人信过我,问过我。
因为合约的关系,我离不开灿华,我没有钱去付那违约金,我只能靠乞讨他们最烂的通告而活。
但好在,在灿华里,我能接触到各种设备。
音乐是我唯一的一点曙光,站于高台,将它们唱出,可能是我这辈子难以实现的梦。
直到一个私用设备的罪名打下,录音棚,练歌房,甚至乐器我都被禁止使用,更别说乞讨通告。
他们甚至以我帮他们唱过小样为耻,灿华将我的一切后路都给阻断。
我真的无路可走了,我突然想到了天悦娱乐,那个财大气粗的公司。
我找上天悦娱乐,寻上一个认识的经纪人,我用尽了一切的努力,死缠烂打,卑微到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