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嘴角微微弯了弯。
想到那日……他浑身一麻,那只曾经触碰过的手捏了捏拳头。
“诶!你这个人……”温黄又捏了他一下胳膊:“怎么浑身都硬邦邦的!我打了你一下,居然手疼!以前也没这么硬啊!”
这是说的什么话……
还捏他。
李禛离温黄远了远,左手掐着右手,缓缓深呼吸。
温黄并未察觉他的异常,继续说:“我在最难的时候,是老夫人接纳了我。
这些日子,她也一直很用心地教我各种人情往来之事。
既然是她开口了,我再讨厌李玉竹,我也该试试。”
李禛点头。
这时,屋里拜年拜完了,李赟和李玉姝一起冲了出来,闹着要玩爆竹。
“三哥哥,三哥哥!快去点爆竹吧!”李赟扯着李惟昉叫道。
李惟昉却不太敢,说:“那玩意儿有点吓人!二哥,你去点吧!”
“百无一用是书生!”李琛说了一句:“堂堂男子汉,点个爆竹都不敢,还敢干点啥?”
李惟昉不服气地说:“书中有言,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是读书人,又怎是你这种只会跑马打架的莽夫能比?”
“哪个自命不凡的家伙说的这种话?”李琛说:“有本事他别吃别喝别穿衣别坐车?看他裸着身子饿着肚子读书的时候,还觉不觉得自己多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