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抱着逢宁上了弦光的背,留下萧泽喜他们几人在这里打扫残局,他则是带着逢宁回武威军的大营。
等到回到武威军大营的时候,逢宁已经缓过来了,被萧祈抱着下了马,弦光就放在了主帅帐前的门口,不远处跑来一匹通体漆黑的马,精神奕奕,直奔弦光而去。
逢宁瞥了一眼,任由萧祈将她抱进主帐内。
萧祈将她放在地上,等她站稳了身体,这才松开手,将她额前微乱的发丝拂到脑后,见她脸上的血渍已经干涸,
目光微移,落在她坏掉的手臂衣服上,将她手臂上擦破了皮的红痕看在眼里,心疼地拧起了眉头,
“宁宁,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今天这些人的忽然出现,也不知道到底是奔她而来,还是想要他的性命,这都不是很重要了,她掉一根毫毛,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将那些人一个一个揪出来,并且弄死他们!
带着逢宁在椅子上坐下,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大手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我去弄点水来,你在这里等我?”
逢宁看了一圈帐内,将里面简洁的布置看在眼里,点了点头,“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武威军大营内还是很安全的,那些贼人可不敢大白天的就明目张胆地闯进来。
萧祈大步离开,逢宁低头将自己坏掉的衣袖挽起来,在肘关节处叠得整整齐齐,检查了一下手臂上的破皮了的红痕,连金疮药都用不上,不疼。
反倒是她的虎口处,刚刚被那黑衣人震得破了道口子,不重,已经止了血。
除了五指张开用力时会有明显的痛感之外,没有任何的不适。
萧祈很快就回来了,端着一个铜盆,健步如飞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还端着一个半满的水盆。
进来后,他便拿了干净的帕子,沾湿走到逢宁面前。
逢宁将右手伸到他面前,将伤口显露出来,“阿祈,这里也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