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虞家，徐淼也没下车就离开了，最主要是不想看见虞敏志。
看着车子消失，沈斯年又看向乔燕。
“徐记的总裁吧。”问的是徐淼的身份。
乔燕颔首：“moon.”
沈斯年眼皮动了动，想到了她生日宴会徐记派人送来的那个蛋糕。
有名的糕点师moon。
怪不得平时在网红店给乔乔买来甜点她都没表现出来多大的喜欢。
身边有一个顶级甜点师把她当女儿养着，这嘴巴哪里能吃得进去平常的食物，怪不得上一世她很喜欢的东西这一世都不喜欢了。
想到上一世沈斯年目光灼灼。
上一世她不是零，而且世界上也没有天曜的存在，所以这一世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年纪轻轻成为了人人忌惮的零。
沈斯年疑惑，眼睛不由带了几分探究。
乔燕看在眼里：“想什么呢？”
“我有个问题……”
“不要问。”
乔燕打断了他的话：“我想说了自然会跟你说，就像你有些问题现在也不能跟我解释一样。”
一样吗？
他是因为重生原因很多问题都解释不清楚，可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