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下，一只手拨弄着衣服上的拉链，清冷的面上露出几分不耐烦。
虞敏志瞧在眼里，语气又重了几分：“你们两个谁先说。”
司机从地上爬起来，连忙给虞敏志磕头：“先生饶命，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婷婷小姐，都是她指使我的。”
虞敏志眸子里闪过一丝阴森，杀意乍现，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她让你做什么了？”
司机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把虞馨婷让她做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个清楚。
“对不起先生，我糊涂，我被钱冲昏了头脑，我做了对不起大小姐的事，您饶了我吧。”
虞馨婷面无血色，她看向虞敏志，而对方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她。
“不是我，是奶奶让我做的，跟我没关系，奶奶给我的药，她让我害乔燕的。”
虞敏志沉着脸色看向她：“老太太让你窜通司机制造车祸？老太太让你用花盆砸死我的亲生女儿？”
虞馨婷惊愕：“爸爸……”
“怎么不长记性呢。”虞敏志打断了她的话，视线终于落在她的身上，“我只有一个女儿。”
虞馨婷咽了一下口水，努力稳住了心神。
“对不起。”
“我说过，对不起没用。”
虞馨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做的所有事都败露了，爸爸是不会原谅她的。
“我……我愿意出国。”
或许现在只有出国才能让虞敏志放过她。
虞敏志垂了垂眸子，把西装上的褶皱抚平：“刚刚就该答应的。”
虞馨婷抿嘴，一言不发。
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