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兆笑得温和，但是乔燕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刚要转身离开，余光看见一个人疾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定睛看去，除了沈斯年还能是谁。
在她目光触及的一瞬间沈斯年黑着的脸瞬间恢复了几分柔意。
“早。”
乔燕打量着他，看见他眼底掩藏的那抹阴郁怔了一瞬。
“早。”
阿兆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好似明白了什么的，脸上的笑意更深。
“放学我来接你。”
故意把称呼去了，柔和的语气配上他这幅笑容晏晏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
沈斯年眼底寒意乍现，像是凌厉的冰锥，带着敌意和警惕朝着阿兆射了过去。
阿兆像是没看见，含笑上了车，心情颇好地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目送车子开，回头正好迎上一双委屈又带着幽怨的眸子，乔燕不由愣了一下。
“怎么了？”
沈斯年摇头，身侧的手紧紧拳头，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要大度，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粘人，垂了垂眼皮，再抬起来的时候眼底一片清明，唇角还挂着几分笑意。
“要迟到了，走吧。”
乔燕觉得他不对劲，盯着他的眸子想从中得出答案，他却借着从包里拿出奶茶的动作移开了视线。
“还热着，给。”
乔燕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没有想说的？”
沈斯年怔了一瞬：“我做错什么了吗？”
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哪里做的让她不高兴，脸上的表情都有几分僵硬。
乔燕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被他的小心翼翼刺了一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