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眸色暗了暗：“如果没有当年的意外，或许我的孩子也这么大了。”
伸手摸向小虞放的脸蛋，眼里满是神伤。
小虞放抿嘴，害羞地只敢偷偷看郑天，小手紧紧拽着乔燕的衣服，好似在求证什么。
乔燕摸了摸她的脑袋，对他暗暗点了点头。
毕竟是小孩子，忍耐人和定力还不没成熟，得到答案的小虞放眼睛瞬间湿润了，盯着郑天委屈地瘪起了嘴，眼看着就要哭了。
郑天慌了，赶紧松开了手：“这是怎么了，我可没偷偷掐你，别碰瓷啊。”
连忙看向乔燕：“我真没揍他。”
乔燕拍了拍小虞放的脑袋：“她从小就没了母亲，觉得你亲切把你当妈妈了吧。”
“啊？这么可怜啊。”
说着抱住了小虞放：“姐姐抱抱，不哭啊。”
乔燕眼皮一跳：“姐姐？”
郑天今天二十七，叫姐姐确实有点勉强。
然而她却一点也不害臊：“嗯，叫姐姐好听。”
乔燕眉梢微动：“但愿你以后不后悔。”
她的声音小，像是嘀咕，郑天只顾着安慰小虞放，根本没听见。
“对了老大，上飞机前虞氏集团的项目负责人给我打电话，说想和您合作，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