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沉得住气!”萧柏文望着被公孙行止烧掉的密函揶揄道“从前未曾发现五皇子这般有手段,如此看来倒是我们都小瞧了他。”
短短半年的时间内,公孙则身死,公孙胜被关在了皇陵,安平妃也因此受到牵连打入冷宫。
如今朝中他可谓是独揽大局了,可迟迟不上位,也不知在等些什么。
公孙行止面无表情的望着被烧得恭恭敬敬的密函,轻飘飘的开口,“他蛰伏了十多年,怎么会失败么?”
“大皇子对他不薄!”纪子瞻觉得此事太荒缪了,有些难以接受。
所说皇家子杀父,父杀子这样的事情不少,可大皇子一向待公孙离如同亲兄弟,又怎会下得去手呢?
“公孙则是对他不错,可公孙离不是知恩图报的羔羊,他是蛇!”公孙行止轻笑一声。
是一条忘恩负义的蛇。
更不用说当初被寄养在皇后膝下都是他蓄谋已久的,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的。
他和公孙离本就是同一种人,只是恶不同,善不同罢了。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萧柏文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若有所思的道“绍安那边若是按照传来的密函这般的话,殿下得尽快将并州收复才行,以防万一。”
若是圣旨传来,夏邑蛟搞不好就要倒戈相向了。
公孙行止敛了敛眉梢,“先看阿妤那边,若是说不通,那就只能用武,子瞻和江将军将并州的地形探查清楚,以及他短时间内能够调用多少的兵力。”
二人颔首,“是!”
“那我呢?”萧柏文有些不解的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