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接了过去,拱了拱手,“在下领命。”
“韩州,你搬去质子府,好好陪着这个太子殿下,若是发现异常,随时来和本王汇报。”
楚韩州眉梢微蹙,“皇上那里…~”
“父皇不会怀疑的,他如今归本王管,再者本王没有必要和她同流合污。”李拓很是坦荡的直言。
他的父皇,一向利益至上,公孙行止拿出这样的诚意来,父皇固然不会再过多的苛刻,最起码一时半会不会对他动手。
不管如何,人在晋阳,是生是死一切都由晋阳说得算。
再者商洽的镇远侯手中兵权可不少,虎视眈眈的,父皇一时半会也不会对其出手的。
寒风吹落了枝头的积雪,红梅飘然而下,随着寒风卷入了积雪中去,孟妤随手折了一枝,便上了马车离开。
“公子!”七叶给她拍了拍身上的风雪。
孟妤点了点头,“回去吧!我饿了。”
随后马车在雪地里面消失不见了。
……
数日过去了,驻扎在冀州外的军队都扛不住了,一来是因为冰天雪地的,二来则是因为粮食抵不住了。
无奈之下,不少人都投降了。
而纪子瞻则是装模作样的被毒打了一番这才假意投降的,当众人进来之后这才发现上当了,却为所欲为,左右也是死,倒不如顺应局势。
然而,最让人诧异的并非是这一场战役的成败,而是那一袭青衫落拓,长身玉立,却戴着一个面具的男子,此处的人都唤他一声公子。
“公子!”高栾高高兴兴的赶到了锦竹苑,表情愉悦的拱了拱手,“夏侯淳已经被咱们的人给抓到了。”
就在前几日,夏侯淳赶到了冀州境内,浑身伤痕累累的,被巡逻的士兵给看到了,一对比之下,就将人给抓到了,好吃好喝的伺候了几日,如今也算是康复了,这才送来的。
此番人就在屈家的厅堂内。
坐在案桌前的公孙行止抬起头来,表情淡漠,如玉的手扫过桌面,将面具带上,施施然的起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