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身上有皇后想要的东西?”她道“那为何在皇宫的时候,皇后不朝花嬷嬷下手?非要等到人走了?”
“因为皇上压着她,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皇后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公孙行止答得轻松,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的始末解释清楚了。
孟妤愁眉不展,沉默着。
这些事情太过于复杂,了解得越多,谜团越多。
每个人身上都怀揣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那殿下为何不救花嬷嬷?”她反问。
问出口之后她后悔了,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一个把柄了,如履薄冰的人本就举步维艰了,再拖上一些人,岂不是自找死路。
公孙行止的每一步棋都做得天衣无缝,不管是谁追查下去永远不会查到他的身上,无论是笔迹也好,证人也罢。
他是一个完美对犯罪分子,能够成功的从嫌疑犯中跳脱。
“不该问的,阿妤别问。”他轻笑着摸了摸她的下颚,这处肉多,很有安全感,还能抖一抖弹性十足。
孟妤识相的应下。
总归公孙行止还是没去见公孙胜,只是让人前去只会了一声,游走在这些人中间,犹如绝处逢生。
回到东宫之后,孟妤将脑海中的东西一字不漏的写了下来,她用不惯毛笔字,还是公孙行止教她的。
此番也能熟练的运用了,但还是有好些字不太会,笔画一多写出来如同鬼画符。
瞧着这个字迹,他嘴角抽搐,目光凉凉的剐了她一眼“阿妤,出去别说你是本宫教的。”
孟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