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明天开始都不用去上学了哎!”
妫宁此刻正盘坐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个小暖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为何?”
便是陆舒贤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小妹妹会这么说?
“你们听?”
妫宁扭头,听着外面的哀嚎声。
那群熊孩子,被惯得无法无天的。
他们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来宁国侯府要说法!
君要臣死!
妫宁的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
他们只是下臣。
她的那个外祖母,是被封了郡主,那是代表着天家的脸面。
便是为了这个,她也是不会让下臣们骑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
这些年,是她太宽厚了。
等到最后一个万俟梁宇离开中堂,整个陆府忽然就是一阵死寂。
宁国侯老夫人有一双颤抖的手,抚摸上了那件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