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都不敢多问,这令牌世上只有一块,而且造假都造不出来。
而且他还清楚的很,这世上,是谁拥有了这一块令牌。
他们要是敢多说一句话,只怕是当年的事情还会卷土重来一次。
越是离皇城遥远的地方,是非就越是多。
更何况,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犊子。
那位先生离世之后,能管着他的人怕是再也没有了。
妫宁轻松入了关,整个过程中,她没有露过面。
可是到了城里,她的一颗心被吊到了嗓子眼,反而忐忑不安起来。
其实,越接近,越不安。
多少年了?
是没有尝到过这样的滋味了。
突然有些明白,近乡情更怯这句词。
倒是应景。
马车一顿,妫宁的头重重的撞在了马车上。
应该是怕撞上什么,车夫才仅仅的拉住的缰绳。
“大小姐,可是撞到了?”
妫宁皱着眉,看来遇上麻烦了。
“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