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处伤疤，他不曾对外人说起。
沈寒凝似乎也是这样，否则的话，猿人族恐怕远不如现在这般平静。
“所以……所以，你就堕落为魔？”
柳扶风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像针扎一般的疼痛。
他从来都不会认为，自己会在感情的事上有牵绊。
更没想到，是自己，让一个花一样的女孩，性情大变。
沈寒凝闻言嘴角不屑的一笑，毫不避讳的直视柳扶风。
“为魔，不是正好和你的心意，这样，就没有人再去打扰你修炼。”
“不是每个女性猿人，都如我这般恬不知耻，敢直面每道异样的目光。”
柳扶风听完，心态一再波动，之前那种脱俗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
他甚至，无法用真气保持自身漂浮在半空。
落地之后，他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了不少。
“其他猿人，是否也在这里？”
沈寒凝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戏谑，好笑的看着柳扶风。
“他们在与不在，与你何干？反正他们都不过是猿人族的弃子而已。”
柳扶风闻言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怒火，身后蓝白色的真气不断翻涌。
似乎随时都要冲上去，将沈寒凝抹杀。
但沈寒凝依旧没有半分的退意，甚至掌心的火红真气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