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多谢酒保小哥,不过我这几日不甚方便,不宜饮酒,就不麻烦小哥了。”
酒保小哥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噢,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宋归尘一头黑线。
顾行之一根筋地刨根问底:“宋姑娘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不宜饮酒?”
“哎呀二哥,不宜饮酒就是不宜饮酒,你哪来的那么多话!”
顾行之委委屈屈地抿嘴,注意到自家三弟无奈宠溺的神情,又注意到杜青衫狐狸一样的得意神情,忽然一拍桌子:“啊,我知道了,原来是你!”
他气愤地问杜青衫:“你这个禽兽!原来你们竟是奉子成婚吗!”
杜青衫:“这个,恐怕顾二哥你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
顾行之对杜青衫一直没有好脸色。
一来,正是他的出现,将三弟从安安稳稳的江南拐到了京师二来,也是他的插足,让原本应该是三弟未婚妻的宋姑娘拐走了
宋姑娘是谁?那可是杭州远近闻名的高岭之花,又是孤山林隐士的爱徒,多少青年才俊只敢远观不敢近亵的存在。
更叫人意难平的是,明明她已算半个他们顾家人了,偏偏半路杀出个杜青衫,猝不及防连人带心地将宋姑娘给拐走了。
剩下他的傻三弟,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大病期间,每天只能对影自怜。
“最好是误会,哼。”
顾行之没好气地哼了声。
见他和杜青衫针尖对麦芒,顾易连忙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