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守卫严密,韩松竟出入州府大牢如入无人之境,若说没有内应,我决计不会相信。”
“可是谁有那么大胆子,竟敢伙同韩松,私自关人呢?”杜青衫脸上的表情由疑惑转为好笑,“简直是将州府大牢当成了自家后院嘛!”
自家后院?
他突然收敛笑意,震惊地看着顾易:“不会是?”
顾易眉头紧蹙,神情凝重,见杜青衫和自己想到了同一个点上,不由得颔首点头:
“我也这么认为,适才前往州府救人之时,王大人几番阻拦,若不是我爹强势带人闯进州府,恐怕孟楼长二人这个时候还在地牢之中。
“且王大人知道提刑司捉拿了韩松之后,认定寿宴当天的竹竿机关行刺也是韩松所为,急急命我结案,似乎不想让我继续查下去。”
杜青衫哂笑:“王钦若果真不负他奸相之名啊。”
来杭短短几月,居然就和杭州第一酒楼的采办搞到了一起。
“我原以为韩松设香炉毒局,只是为了陷害小尘,如今看来,他的目的确实是为了毒杀王大人。”
顾易先入为主,只道王钦若初至杭州,韩松没有杀他的动机,却没有想到:
动机,往往就在一瞬间。
那么,韩松和王钦若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令王钦若竟然愿意帮着韩松关押段忆安,直到寿宴前一晚,还允许韩松将孟楼长和小逸关到州府大牢呢?
“韩松既然愿意将孟楼长二人的下落告诉我们,他难道就没有说出他为何要毒杀王钦若吗?”
“韩松哪里肯说出孟楼长二人的下落,无论提刑司的人如何拷问,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