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轻歌想起来昨晚就是觉得疼,很多地方都疼,她也不知道原来差点碰伤了脊椎骨。
“可是受伤是我自己不注意摔的,和你又没关系。你无缘无故的替我背了黑锅。”
“我是你老公,没照顾好你,应该被教训。”
言渊想到刚才在办公室,暮轻歌举着手,小心翼翼地模样整颗心都要化了。
“我刚才是不想你挨骂,所以才说你是我老公,这样顾大夫就不会说你了。”
言渊听暮轻歌这么一说,抱着她停下了脚步。“记得你昨晚还说想给我生孩子,怎么今天我这身份就成临时救场的了?”
“没有,你快点抱我回去,好多人看着呢。”暮轻歌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催促起来。
“亲我一下。叫我一声听听。”言渊怡然不动,提出了要求。
暮轻歌看着故意和她置气的言渊,忍俊不禁,“我腰上有伤,用不上力。”
“那叫一声好听,我听听。”
“言渊,我尾巴骨疼。”暮轻歌看着耍无赖的言渊,也跟着耍起了无赖。
言渊一听暮轻歌这么一说,直接妥协,抱着她朝着病房走去。
老七站在病房门口,老远就听见言渊和暮轻歌腻腻歪歪的旁若无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言少,你这是准备发展山西老陈醋吗?真是酸死人了。”老七推开门,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你去那边看着。”言渊冷眸微眯,拉长声音。
老七嘴角一僵,“嘿,我刚才有说话吗?嫂子你觉得咋样?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