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还是要多锻炼锻炼,背女朋友上楼,就腰腿不行怎么成?”
一个大爷刚好在一楼楼道倒垃圾,抬头看了一眼从楼上下来的两个人。声音苍老带着笑意。说完还轻声咳嗽了两声。
暮轻歌明显感觉言渊握着她的手一紧,她低着头痴痴笑着。拉着言渊的手快步朝着楼道在走去。
“丫头,这栋楼住的都是第一医院的医生,我儿子就在泌尿外科工作,要不你去挂个号让他给你男朋友检查检查。”
暮轻歌刚走到楼道口,就听见身后大爷又补充了一句,暮轻歌的笑戛然而止。
这大爷是科室哪个师兄的父亲?要是被认出来就尴尬了。
暮轻歌低着头,羞红了脸。一声不吭的朝着门外的大排档走去。
言渊拽着暮轻歌的小手在手里把玩。小女人刚才慌张的模样让他不由的发笑。“轻歌,要不你晚上给我检查一下?”
“言渊,你变坏了!”暮轻歌嘟着嘴,瞪着他。
言渊伸手拨了拨暮轻歌散落在帽子边的头发,动作温柔,亲密。眼睛中是堪堪深情。略微粗糙的手指摩擦在她的额头。温热的触感让她蓦然回神,身体一僵,朝后退了两步,紧握着言渊的手放在身侧。
“你昨天也是这么磨蹭周微微的头发的,我不喜欢你这么做。”暮轻歌低着头说出了她心中的介怀。
“轻歌,你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在美国,她是不是到酒店给你送衣服了?”暮轻歌抬起头,看着言渊,嘟着嘴又问。
“那是因为我前一天吐了,她只是给我送衣服而已。”
“那你这头发,你这头发!你别告诉我美国的理发师,技术这么差,这一头参差不齐的发型又是哪门子的新款?”
言渊低下头,扶着暮轻歌的肩膀,对视着她水漾灵动的大眼睛。
“轻歌,你这是宣布主权了吗?”
言渊冷峻的脸庞软化了,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