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刻钟后,暮轻歌的门口传来敲门声。
“你不会失血过多昏在里面了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
暮轻歌硬着头皮回到桌子边,发现自己的碗里已经装满了晶莹剔透的蟹肉,还有剔出来的蟹黄蟹膏。而言渊的手里还在不停的拆着。
抬眼看了她一眼,“坐下吧!这么来回折腾,这顿饭要吃到明年中秋了。”
语气低沉悠扬含着一丝宠溺。眼神看向暮轻歌已经贴上创可贴的食指,“手没事吧?”
“没事,别忘了我是医生。”暮轻歌晃了晃手指。
暮轻歌看着男人灵活优雅的动作,觉得像言渊这种高富帅,还心灵手巧的男人,不属于她,但却有事无事的在她眼前晃悠,暮轻歌有种镜花水月的忧虑。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喝了一口杯中的黄酒,自言自语。
“怎么这么问?想了解我?”
暮轻歌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心里患得患失的感觉越发沉重,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不想吃吗?”言渊看着暮轻歌略微失神的模样,出声问道。
暮轻歌看向男人的杯中黄酒一滴没动,蟹肉一口没尝,全放进她的碗里。心里咯噔一下。
“言少,你今晚怎么会来这里?不应该在医院装病吗?”
言渊手里一顿,停下了动作,脱下一次性手套,拿着纸巾慢慢地擦拭手指上残留的蟹味。
“昨天早上说了要陪你过中秋。”言渊抬眸看着暮轻歌。
“这种关键时刻,言少没必要这么认真。”暮轻歌意有所指。
“医院有欧阳在,没什么大问题。”言渊不以为意的说道。
暮轻歌还想问,那楚云蔓呢?穿着打扮这么正式,是为了去见楚云蔓吗?话到嘴边,转了三转,最后说出来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