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言渊再说什么,暮轻歌走到储物间拿出一坛封坛黄酒。看到言渊疑惑的眼神,她笑了笑,解释道,
“我爸喜欢喝黄酒,上次去旅游看到有卖,直接带了一坛回来,口感应该不错,我们就倒两杯,不能多喝。”
言渊看着暮轻歌忙进忙出,鼻尖冒着一层密汗,像个小媳妇操办中秋家事,心里有种想成家立室的冲动。
“你爸妈在a市吗?”言渊出声问道。
“不在,我大学毕业直接在a市工作,本来打算今年中秋回去和他们一起过,最近工作的事情比较多,加上之前的一些造谣,还是等元旦或者年底……。”
暮轻歌看着言渊,男人动作优雅,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从容淡定的开始拆螃蟹,仿佛他手里的不是螃蟹而是一件工艺品。
她想起来自己以前吃的时候,都是大卸八块,直接上嘴,哪里有这么优雅过?一对比,瞬间自惭形秽。
“嘶……”暮轻歌死要面子,学着用手剥蟹,突然蟹壳扎了她一下,轻呼一声。转眼间一次性手套上就冒了血迹。
言渊手里动作一顿,眉头一皱,拽过言渊的手朝水龙头走去。
暮轻歌心如鼓点乱跳,整个人都尴尬极了,耳朵烧的通红,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暮轻歌看着面无表情的言渊,小声问道。
“嗯。”言渊冷沉着脸,应了一声。
暮轻歌小脸立刻跨了下来,看着手指的血迹被冲淡,食指上一个浅淡的痕迹。
“我自己来。”
暮轻歌抽回自己的手。失落的走回房间。关门把言渊挡在了门外。
暮轻歌包扎好手指之后,坐在屋里出神很久,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怎么会那么在意言渊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