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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
是她想的那种么?
这会儿, 餐厅的人逐渐多了些,南雪站在原地,分明没有喝酒, 却一阵阵的眩晕。
怎么可能?
理智上, 她想着,不会的,舒予白不是那种人……可下一秒, 她又想起, 舒予白喝了那么多红酒, 怕是已经醉了。醉酒后意识会变得薄弱,跟尤馥回去后,会发生什么?
血色飞快地从脸颊褪去, 她微微俯身, 从椅子上拎起小包, 疾步往外走。
贝珍看着这人清瘦的背影,有几分莫名:开玩笑而已, 她急个什么劲儿?
她们去哪儿了?
会在她们俩住的那房间么?
酒店走廊里, 万籁俱寂, 柔软的地毯把脚步声都消除了, 电梯一开, 南雪就快步往房间那儿走——生怕晚一秒就发生了什么不该有的事情。
长廊尽头一扇小窗, 光线从窗棂透过来, 照亮了门牌, 南雪确认了一下,略微慌乱地捏出门卡, 好一会儿不敢开门。
她闭了闭眼睛。
轻轻吸气, 呼气, 又把门卡放在感应柄上,滴地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行李箱被翻开,乱糟糟地摊在地上,柔软的窗帘被风扬起,一下下飘。
她们不在这儿。
南雪蹙眉,心跳微微加快,有些急。
尤馥房间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