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周遭静悄悄的,窗外的天边有一丝白痕,夜空却是漆黑一片。星星点点的灯光未灭,这是座不夜之城。屋里的人却渐渐陷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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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南雪睡的沉,醉酒,不容易醒。
舒予白自顾自地起身,洗漱穿戴好,出了门。
比赛在一家私人办的书院里举行。
书院蛮大,一进门,高高的木台上悬挂了一张日本画,画下,一个细口高瓷瓶里斜斜插了几支梅,褐色枯萎的莲蓬,还有干茅草一类的。
大堂的玻璃门上悬挂着竹帘,外头种了一排细细的竹子,掩映着画室里的情况。
舒予白走进去,里头整整齐齐摆放着矮矮的方形木几,木地板很暖和,进了屋就得脱鞋。
这一组,一共约三十来人,舒予白在门口脱了鞋,一边儿的工作人员帮她纳入柜子里,又把她的包和手机也取走,锁进小柜子里。
尤馥在另外一组,跟她不在同一个画室,反倒师兄和她一块儿。
“紧张么?”
师兄看她一眼。
舒予白摇摇头,又点点头:“开始没什么,现在好像有点紧张了,师兄你呢?”
师兄笑了笑,没说话。
另一边,贝珍走了过来,看见舒予白也在那儿站着,表情有几分冷淡和不耐。
“你几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