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以后我们会注意点儿。”霍宁满怀歉意。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只能看不能吃,长那张嘴有何用?
新病号摆摆手,下次你们吃饭之前她得提前躲出去,这样馋人谁受得了。
下午病房里就剩下霍宁,钱婶和熟睡的小四时,霍宁掏出五十块钱放在床头柜上对钱婶笑道,“谢谢婶子帮我出气,但那钱不能让你出。”
“这么大钱我可找不开。”钱婶也不扭捏,认下了那两块钱。
“你既要照顾我,还要照顾小四,又给我们做衣服,剩下的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快收起来,隔壁床要回来了。”
外面响起脚步声,钱婶道了谢连忙把青蛙皮塞进裤兜里。
隔壁床的女病号回来跟霍宁商量,“丫头,我瞧着照顾你的大姐真心不错,跟你抢人你不会介意吧?”
“你随意。”家里的家具差不多都打好了,下周她就出院,她想让钱婶跟着去村子继续照顾,还没找到机会开口……可能没机会开口了。
女病号喜上眉梢,笑嘻嘻的问缝衣服的钱婶,“大姐,我要做手术需要人贴身照顾,丫头给你开多少钱,我就给你开多少钱,还不用做衣服噢。”
做衣服是她自己揽的活儿,可不是霍宁让她做的,霍宁还给她手工费呢,钱婶对女病号笑笑,“谢谢你啊大妹子,我得回家了。”
“没关系!”女病号十分遗憾。
霍宁暗叹,看来自己真得重新找个人。
这阵子葛卫红为了说服赵世哲总往他家跑,脚都快跑大了。
赵世哲,三十多岁的老色鬼一个,胆子比老鼠还小,不敢祸祸城里来的霍宁,却暗搓搓的对不断接近的葛卫红起了心思,越看越心仪。
葛卫红趁机勾搭。
许诺只要赵世哲去见见霍宁就有他想不到的好处,赵世哲屁颠屁颠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