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对花半夏还是有一些惧怕的,哪个女人像她这般彪悍,而且她身边还站着程铺头,这不是被他们抓了个正着嘛。
“半夏,你咋回来了?”乔大没想到花半夏会突然回来,有些紧张的问。
花半夏一个箭步过去,把乔大扶了起来,推开控制乔争他们的几个村民,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隔开绑着他们的布条。
“大哥二哥,发生什么事儿了”,花半夏冷冷的问。
花半夏没有直接问乔大,刚才乔大看到花半夏出现明显有一点紧张,以他老实本分的性子,加上刚才乔广说的祖宗,想必乔大现在正在被道德绑架,问他他也会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的。
“大郎!”乔大重重的叫了一声乔争,意思很明显。
可乔争早已经受了花半夏的影响,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半夏,村里断了咱们田里的水,庄稼都枯死了,爹娘带着我们来找村长要个说法,还被他们反说咱家白眼狼,城里的生意不照顾族里人,愧对祖宗”。
花半夏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些人不仅记恨水车的事儿,还眼红自己城里的生意,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村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花半夏冷冷的质问乔广,如今程泽也在场,花半夏倒是要看看乔广怎么说。
乔广给都不给花半夏一个正眼,鞠躬哈腰的上前讨好程泽,“哟,程大人怎么来了,快进屋坐,喝口水”。
说着乔广还要上前扶程泽,哪知程泽直接拒绝,“乔村长,不必了,还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吧”。
一路上和花半夏共乘一车,有说有笑,程泽早已经把这个丫头留在了心里。现在,不管是出自公事公办还是私事护短,程泽是站在花半夏这一边站定了。
乔广伸出的手因为程泽的话僵在空中,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不得不继续迎合程泽,“程大人,您误会了,俺们这是在教训族里不合群的人,是他们有错在先”。
乔广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理直气壮的说,“这乔大半月不回村,俺们还以为他住在城里不回来了,所以才断了他们的水,救救俺们村里的庄稼”。
“救庄稼?这河里没水了?”程泽有些不明白。
乔广唯唯诺诺的点点头,眼睛不敢看程泽,“是,是啊,河里水不多了,水车引不上来水了”。
“村长,刚才我和程捕头去过河边,河里明明还有水,只是水流不足水车引不上来水而已,你们要救庄稼完全可以去挑水,为何要放掉我大伯田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