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欧打开车门绕到后座,已经有下人将月倾颜的行李箱拖走,他朝月倾颜鞠躬行礼:“少奶奶,请上车。”
看来帝君庭还在为她擅自离开帝家的行为生气。
可又不敢驳他意,认命的上车。
身子一钻进车内,就感受到一股厚重的压迫覆盖下来,让她因上车而弯曲的腰肢都有些提不起来了。
动作拘礼的僵硬,紧贴车壁而坐,目光也望向窗外。
总之,哪怕心理不能忽略某个散发强大冷气压的男人,生理也要装作临危不乱无动于衷之态。
她这副毫不掩饰的疏离彻底惹怒某个蛰伏已久的雄狮了。
只见男人长臂一捞,将她霸道的卷进怀里。
从胸膛喷薄的怒火压抑不住。
月倾颜动了动嘴,声音有些抑郁:“放开我。”
帝君庭嗓音刻薄:“怎么,才放你离开几天,你便忘了还有我这个人的存在,想彻底摆脱我,连家都忘记回了?”
月倾颜冷笑:“我是你的痉挛吗?去哪里都得跟你报告?连回个娘家也要经过你同意?”
车子朝前方不疾不徐的驶去。
“回娘家?我记得这是我们结婚你第一次回去吧?一个人回去,怎么,被嫌弃赶走,还不是要来投奔我?”他的嗓音在寂静逼仄的车厢炸响,如一根绷断的弦,爆发不过瞬间。
宫千绝到底跟他怎么讲的,让他产生这么大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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