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颜厌恶死了这种感觉,她恨死这个屡次践踏她自尊的男人了。
可惜实力相差悬殊,她就算再不甘心,再怨恨,也无能为力。
攥紧的下颚传来丝丝缕缕的疼意,提示她遭受的痛苦,月倾颜不想看他,他怕控制不住胸腔毁天灭地的野兽爆发,逼的彼此同归于尽。
可是某人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强迫镬住她的下颚面对他。
两张俊若天神的容颜,在空中汇聚。
她的邪妄不羁,他的狂妄霸道,像修罗一样将她秒杀,这种无痛失败的滋味儿难受至极。
“月倾颜,在我们契约生效那一天我就警告过你,做了我帝君庭的女人,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了,哪怕是你的一根头发丝,你也做不了主。
我对你感兴趣时,你可以放纵自己为所欲为,但前提是你休想背叛我,逃离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他帝君庭自诩不是个良善仁慈的角色,骨子里的心狠手辣,一旦你触碰他的底线,那地狱般折磨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以为他是谁?他想怎样就怎样?
一个喜怒无常的混蛋,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让他这么对她?凭什么将她关在房间不让她回去?
她是个人,不是他的禁脔,喜欢的时候,就来调戏两下,不喜欢了,就横眉冷对各种没有尊严的讥讽。
她月倾颜也是一个有尊严有骨血的人,不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更不是物品,随他宰割。
这个男人,她记住了,今天的耻辱,将会深深烙在骨血里,提醒她他今日对她的所作所为。
本来看在这两天这男人表现不错份上,她还一度觉得自己做的不仁道,如今看来,她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跟他一笔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