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颜邪邪的睨着他,勾住他的脖子,将脸靠近,清晰听见他胸膛澎湃的震动声,满意的笑出声来。
宫千绝也不羞恼,深凝着她:“所以,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了吗?”
“那个人是--”月倾颜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你压到我伤口了。”
“......”宫千绝无奈的移了移胸膛:“抱歉。”
嘴里说着抱歉,可他眼里不假掩饰的戏谑,却是一览无遗。
“那么现在该告诉我,这个到底是谁的杰作?”
月倾颜皱着眉:“你会不知道?那些多嘴的佣人一向喜欢通风报信。”
“他们只说你欺负二小姐,吩咐她端茶递水,还伤了自己。”
“你信了?”
“你看我现在在这里,是相信了?”宫千绝不让她避开目光,直直的看着她:“我想听你亲口说。”
月倾颜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忍不住拍开捏在下巴上的桎梏:“佣人说的你都不信,我说的,你就信?”
宫千绝也不生气,反而对她的小脾气有些纵容:“没办法,谁叫被你这只狐狸精迷倒了。从此君王不早朝,做个荒废度日的昏君。”
“啧啧啧,男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错归置在女人身上,明明自己无能,还要女人为他埋单。”
宫千绝真想用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你这张嘴总是能说出长篇大论来。”
“实话罢了。”月倾颜看着胸口这片碍眼的烫伤,阴翳不明:“这可是你那个亲妹妹的杰作,那么烫的茶,被她亲手倒在我身上,要不是我及时避开,你估计就看不到我了。”
月倾颜眼圈氤氲的红,看起来像受了天大委屈,我见犹怜。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就算你毁容了,我也有办法治好你,让你恢复如初。”
“毁容了,我还有脸见人?宁愿死了算了。”月倾颜冷戾剜他一眼:“我看你妹妹就是故意的,看我长得比她漂亮,她嫉妒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