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怀。
祁怀神色淡淡的，“程小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碰瓷。”
程微然：“……”
她嘴角抽了抽，“祁先生用不着讽刺我，我确实忘记联系你了，在法律上初犯都可以从轻发落，看在我积极面对错误的份上，你可不可以对我友好一点？”
祁怀嘴角一勾，眸子瞥着她，“法律上能不被定罪的除了未成年就是精神病患者，请问，你是属于哪种？”
顿了顿，他又说：“对了，未成年和精神病患者都不能开车，不管你是哪种，都要被吊销驾照。”
程微然表情一僵，这男人的嘴巴，可真毒。
她轻咳一声，辩解：“我已经把名片给你了，是你没加我微信。”
“你的名片被我不小心弄丢了。”祁怀丢下一句话，直接进了餐厅。
程微然：“……”
这话听着如此耳熟。
为什么她有种他是故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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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蓝收拾好之后，和慕靳晟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