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他就不追问，他会等到她愿意主动告诉他的时候的。
叶婉眼底闪过惊疑，她下意识地回答：“试验过很多……”
话未说完，她闭上嘴，脸色不太好看。
该死的，前世那个研究蛊毒的同事确实用了很多条人命来试验，她不过是要了成功的成果来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在这个蛊毒里面找到长生不老药的突破。
事实证明，她的长生不老药能出结果，灵感确实来源于这个蛊毒。
她来自于现代这个秘密绝对不能透露，叶婉做了放弃医治康夫人的准备，大不了做一个不讲信用的人，信用和小命，还是命比较重要。
“所以很安全是吗？”舒七追问，一点儿也不在意叶婉话里另外的意思。
叶婉下意识地点点头：“嗯。”
他怎么没有问她怎么试验的，害了多少条命，叶婉的疑问挂在脸上。
“想知道为什么我没问损失的人命？”舒七低低地笑起来，脸上挂着醉人的温柔。
叶婉点头，思绪被他带走。
“第一，周朝奴隶并不贵，第二，你既然说这药是仅剩的，那表示你东西不是你弄出来的，或许是你那个神出鬼末的师父，你一个从未出过门的大家小姐没有这么渊博的学识，第三，你那荷园虽然偏僻，但若有很浓的药味的话，鼻子稍微灵敏一点儿的人都能闻到，我在你的荷园，甚至包括你的闺房都没有闻到过药味。”
舒七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证据。
叶婉目瞪口呆地看着舒七，直接帮她找了这么完美的理由，她自己都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这么惊讶，我说对了是吗。”舒七俯身向前，右手手指刮了刮叶婉的鼻尖。
“对，你说的都对。”叶婉回过神来，耳尖到脸颊都变成了粉红色，也不知道是窘迫还是羞涩。
“柔儿，在成为舒夫人的这段时间，不要拒绝我，好不好。”舒七突然把话题一转，绕到了两人的关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