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们心中幸灾乐祸的雀跃落下，
而后，一道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响起：“……娇娇？”
似是在睡梦中猛然被人吵醒，富有磁性的男声带着些许的惺忪，倒是给他的冷冽中和了几分。
这声音，让原本还在逼逼赖赖的围观群众瞬间屏息凝神，他们或许没有莫辰衍的联系方式，但或多或少都听过莫辰衍的讲座，从财经频道看过他的报道，对于他的声音还是清楚的。
只是没想到往日里冷冽霸道的莫氏集团总裁，竟然也有这么温和的时刻。
一定是刚睡醒的缘故！
对！莫辰衍就像是狮子，凶狠又残暴，绝对不可能容忍这么怨愤的林姣姣。
可是，莫辰衍只是顿了顿，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是我的娇娇啊……”
那压低的声线，温柔到近乎缠绵。
听到的人都傻了。
林姣姣心中的愤懑没被他这两句话冲淡，反而是见他态度暧昧不清，甚至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更气了。
“出尔反尔！”
“我在问你和柳词的事情为什么避而不答？！”
“你是故意的吧？把我耍的团团转很有意思是不是！”
“你知道我因为你没有及时澄清，受了多大的嘲笑吗？！”
林姣姣的怒气传到莫辰衍的耳畔，他怔愣了片刻，“哦，你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