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迎面吹来,我打了个寒噤。酒猛地往上涌,却吐不出来,我只吐了些清水。我的头昏沉沉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似要跳处我的胸腔。我感觉酒精开始发作了。
丁莹撑开手中的伞。
“小郑。”中年的和年轻的检察官忽然从边门走出来。
“您两位领导还没走?”我极其诧异。
“是张主任叫我们留下的。”年轻的说。
“有什么事吗?”我说。
“张主任让你付宴请的钱。”
“宴请的钱?宴请不是刘检察长买了单吗?”我觉得纳闷。
“你装疯卖傻以为我们看不出吗?”中年的没好气,“想不到你会过河拆桥。”
“我过河拆桥?”
“你岳父的事情搞定了,连宴请的钱都不愿出,还不是过河拆桥?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张主任叫你拿三千块钱。”中年的黑着脸。
“什么?三千块?”丁莹惊呼。
我看一眼丁莹。
“这餐饭花了六千,叫你出三千你还有话说?”年轻的说。
“我没有。我一分都没有。”我火冒三丈。
“你不要后悔。”中年的说。
“对,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你不懂我们张主任的脾气。”年轻的说。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说。这摆明着敲诈!
“起航,”丁莹说,“给她们吧,大头都去了,还在乎这点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