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在损我吗?我长得有那么对不起观众吗?”丁莹把脸黑下来。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平时见你那么低调,今天怎么这么自信?是喝了几杯‘猫尿’的缘故吧。我说郑启航,是谁那么死皮赖脸地要和我住一套房子的?”丁莹真被气坏了。
“我说这一个月来你自命不凡,原来以为我想法子和你住一起是觊觎你的美色。我不多次和你说过吗,我是报复你父亲的霸道。请你清醒一点。”我继续损对方。
“谢谢,我很清醒。我早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既然这样,干嘛非要我来陪护?我知道,你是担心追你的人生气。我猜想你压根儿怕朱德发知道我和你住一起。经受不住考验的爱情是不长久的。”
“呵呵呵呵,”丁莹竟然笑了,“抢我的台词。那我问你,你的吴淑芳可知道你和我住一起?”
我噎住。
“不说话就是默认。你肯定也瞒着她。那咱们俩不是半斤笑八两吗?一路货色。所以就不要故意损对方了。我们说点别的?”丁莹动了动身子。
“当心压着你的手,针头歪了肿起来可就要重新打针了。”我说。
“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丁莹很得意。
“是吗?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事。你手肿了,药水下不去,还不得我去叫护士?”
“OK,算我自作多情,好不?来说点别的,我真不想和你斗嘴了。”
“你想说点什么?”丁莹给我台阶下,我不能太不知趣,再说,我确实也不想和她斗了。
“我们每个人说一件奇遇,好不好?”丁莹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没有奇遇。”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