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们咋知道你偷看哪个女人?”我说,“别卖关子了。”
“我偷看我大嫂洗澡。”
“啊。”我们说。这可真出乎我们的意料。
“那你们以为我能偷看谁洗澡?我睡觉的那个房间和我大哥大嫂睡觉的房间是由几块木板拼在一起隔开而成的,木板之间的缝隙用报纸糊住了。有一个傍晚,大嫂端了洗澡盆进了她的房间,我便也进了我的房间。第一次做这事当然很纠结,可大嫂拧毛巾时水珠掉进澡盆发出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促使我战胜了理智,那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要做出很不伦理的事情,我悄悄地将糊住木板缝隙的报纸点破了,就像水浒传里一些英雄要给人下迷香将糊窗户的纸点破一样,然后我凑眼过去,大嫂的身姿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我面前,白皙,凹凸有致,那一对饱满的**傲然挺立,尤其她那部位黑乎乎的茂盛无比,让我坚定了信念——女人花朵附近长着茂盛的草丛。”徐峥平说着说着竟然闭上了眼睛,仿似进入了遐想之中。
“嗨,嗨,我说你不要太投入了好不好?”我捶了徐峥平一拳。因为我感觉自己的花朵陡然生起膨胀的**。
徐峥平睁开眼睛,“真的,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心情,是一种什么感受。从此我就迷上了偷看大嫂洗澡。一边心惊胆战,一边被常规伦理折磨着,一边却极其憧憬。当然,这种事情只能在每年的夏天才能发生,而且预防被发现,我往往要间隔较长一段时间才偷看一回。可你们知道吗?有一年的夏天我大嫂竟然也变成了光板。”
“哪会有这种事情?”曹水根说,“这还会有变化的吗?”
“是呀,当时我觉得非常奇怪,同时又感到很恐怖。好好的,大嫂怎么变成了光板呢?她那茂盛的草丛怎么突然消失了?我们老一辈有一种说法,是白虎——也就是光板的女人是会吃男人的。大嫂突然变成了白虎,岂不对大哥不利?所以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睡着了也尽是做噩梦。我好害怕大哥会被大嫂吃掉,可我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把这事告诉大哥,而每次看到大嫂我则总有想躲开的念头,那个夏天就这么郁闷的过去了。”
“后来呢?后来怎样?你大哥有什么事了吗?”曹水根的好奇心被激发了。
“是啊,好好地,你大嫂怎么会变成白虎呢?至于白虎的女人会吃男人这是迷信,当然不要相信。”我说。
“那时候哪懂这些?我一直担心大哥,一直离大嫂远远的,可也奇怪,我大哥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和大嫂恩恩爱爱,每天抱着出生不久的儿子一起在村里串门。”
“咱们得去图书馆查查资料,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按理,一个人的毛草丛不可能会脱落得干干净净的。”
“哎呀,怎么会想到查资料?”徐峥平很是鄙夷。
“金大跟你可不一样,你来混日子,他是真正来学医的。”曹水根说。
“那你用医学知识解释解释,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大嫂会突然变成光板了呢?”徐峥平挑衅般的问道。
“我要知道我还说去查阅资料吗?”我反问。
“那你们就继续听我说下去。到了第二年夏天,又到了大嫂会*着躲在房间里坐在洗澡盆里洗澡的时候了,又到了我能偷看大嫂洗澡的时候了,我选了个合适的傍晚,在大嫂端着澡盆进房间之后,我溜进了自己的房间……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