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小无奈的把本子撂下，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就跟我说说就得了，以后不用记录了。”
狗蛋吭哧半天才说道：“我怕记不住才写在本子上的...”
“那你就照着本子念。”顾小小忍着火气把本子丢给他。
可是狗蛋又捧着本子看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图画的太潦草，现在连他自己也辨认不出这满纸上画的是什么了。
顾小小彻没了脾气，这事儿怨不得狗蛋，是她自己把事情交代错了人，还把人家孩子难为的自创出了一种文字。
“咱们这起子人里头有没有能识文断字，会数数的人？也不用多，能数到大一千左右就行。”
狗蛋摇头，顾小小发愁，没想到在古代想找个小学文化程度的人这么难。
“我能。”
顾小小一看，原来是曹润田。
“我之前在南洋公学的外院学习过。”
“厉害啊。”顾小小不由的从新打量起曹润田，这孩子最近吃的不错，脸上圆润了许多，比起他和顾小小初遇的时候简直就像两个人一样。
顾小小一开始就觉得曹润田跟别人不一样，虽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但是他眼睛里面的东西不一样。
顾小小也形容不出来，就是感觉曹润田眼睛里有股“劲儿”，怎么说呢，就是把曹润田扔人堆里他也一定是最扎眼的，好像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种“主角”气质，他就是有那种气场的人。
有些气质是可以通过自身努力培养出来的，比如多读书，“腹有诗书气自华”嘛，再有就是自身性格也能生出一种独特的气质，比如傲娇其实也是一种气质，还有一种是自身努力养不出来的气质，就是世家气质，世代土豪累积出的那种豪气是一夜暴富的人装也装不出来的，还有世家书香传承下来的气质是一个家里三代农民培养出来的状元望尘莫及的。
而曹润田身上就有一种“世家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