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2个月前我和况仔来的时候,老先生似乎对一切都不知情啊。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承受丧女之痛。”杨允乐反驳道。
“杨先生,恕我直言,他肯定是知情的。”
考虑到杨允乐的情绪,凌晓灿想把话说得更加柔和一些:“这屋内的摆设和你上次来一样吗?”
杨允乐和况仔齐刷刷点点头。
“正屋的相框是新挂上去的,你看后面的印记,明显比相框大得多,原来挂的应该是这个框。”
凌晓灿指了指正屋的相框,里面正是秦雨佳那张笑的最灿烂的照片,而原本的位置是一副山水画。
“要验证,很简单,如果杨先生不介意。”凌晓灿眼神示意了一下况仔。
况仔取下了两个画框,果真进屋最显眼那地儿挂的是一副山水话,印记完全吻合。而后来山水画挂的地方并没有印记,也就是说原来这屋并没有挂秦雨佳的照片。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杨允乐有些不解。
“如果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凌晓灿迅速组织语言,“那么,这些新闻是老先生给你看的吧。”
凌晓灿说的这是那一沓秦雨佳从生到死再到罪犯被捕的新闻报纸。
“是的,我看过,难道都是假的?”杨允乐有些惊讶。
“不不不,新闻都是真的,怎么说呢。”凌晓灿若是不担心杨允乐的情绪,怕是一两句就说明白了,“报纸是老先生故意给你看的。”
“呃……怎么会这样?”杨允乐和况仔都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
“这报纸是用石竹制成的,久了会偏灰绿色,但是你看这里。”凌晓灿指了指整张报纸的边缘以及被剪下来的报纸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