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略显难肠的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默了一会,吕魁轻叹一声说:“人的命天注定。纵观历史,哪朝哪代都一样,富不过三代么。”
见祥子表情依然恹恹的样子,吕魁凄然一笑说:“照理说孔县长是走的可惜,他在任几年可没少干事。就说东关街的那条路吧,自打我开店以来,就一直是雨天泥糊淌,晴天蹚土冒。经孔县长那么一整治,就清爽亮堂多咧。”
祥子轻叹一声,凄然一笑说:“啥也抵不过命啊,这才安稳咧几天么,就生出这档子事来。”说着,现出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吕魁沉思般的瞅了祥子一眼,试探的问道:“听说孔县长的事情,还牵扯到咧你”
祥子怅然一笑说:“也没把我咋地,能干就干,不能干咱就散。大不了像大哥你一样,当个农民呗。”
吕魁先是懵愣了一下,继而忙摆手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凡事有因必有果。您是山上的虎,我是地里的鼠。是虎就得雄霸一方,威逼四邻。误落平阳也是暂时的,您可不能泄气自弃。飞龙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哩。”
祥子凄然一笑说:“啥侠不侠的,好汉不提当年勇。此一时彼一时呀,还不知咋发配我哩。”
吕魁狐疑的瞅着祥子,面显不平的说:“孔县长都挨枪子儿咧,咋还把您揪住不放手哩。”
祥子轻叹一声,神情忧郁的说:“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单,这伙办案的怂货是专门找茬整人的。人家上面有人哩,王书记都拿他没辙。”
吕魁害气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听说,乌斯曼那龟孙子还在南山里闹腾。我有个远房亲戚上个月来嚷嚷,说是不想在山上呆咧,让我给他踏摸些好地。”
祥子淡淡一笑说:“是乌斯曼的儿子在捣蛋,县上已经派人剿咧。”
说着,狐疑的瞅了吕魁一眼道:“现在不是土改咧么?咋还有人卖地哩?”
吕魁轻叹一声说:“那些从前好吃懒做惯的二流子,哪是个务习地的主么。好地到他们手里,也给作贱咧。虽然政府不让转卖土地,但也有偷偷贱卖的。”
见祥子狐疑的瞅着自己,吕魁嘿嘿一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