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卷着黄沙的风头,便劈头盖脸的扑了过来。
两队人马,卷在风里奔跑,又给风头平添了不少气势,迎面,根本看不出兵马的存在。
奔上了沙梁,祥子凭借狂风的空隙,拿望远镜看了看。
见畜群都蜷卧在地上,哈匪们手里牵着马,焦急的围着畜群乱转。
祥子朝后一挥手,拎着长枪,就朝前冲了过去。
随着沙梁上枪声四起,忙乱的哈匪,都急急的上了马。
本想迎风反击,才勉强拧过身子,便连人带马被风沙卷了回去。
祥子他们摸到了离哈匪不足百米的地方,爬倒身子便开了枪。
一阵枪声过后,惶恐得像群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哈匪,已应声倒下了几个。
哈匪一阵叫喊,胡乱的放了几枪,仓惶的身影,便很快淹没在了昏黄的沙海中。
除全部的牲畜外,哈匪还留下了三具尸体,和两匹受伤的马。
祥子在东西南北,安排了暗哨,便让大家围着牲畜群,蜷缩在马后避风。
浑浊的风头过后,劲道虽说没有明显减弱,但眼前的世界,却变得清亮了起来。
风头卷走了细尘,却把磨得晶亮的沙粒,落在了后面。
劲风卷带着针鼻大小的沙粒,争先恐后的泼洒过来,脸上像针扎似的疼痛。
祥子掩盖好了淑珍,便来到一处生满红柳的沙包,凭借风镜的优势,朝四下里仔细查看了一番。
才轻松而又倦怠的蹴在红柳根下,惬意的聆听着渐渐变弱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