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派人去请尤团长。
正在此时,祥子带着风声进了门,刘县长冲他急躁地嚷嚷道:“你可回来咧,都把人给急死咧。”
说着,把信递给了他。
祥子仔细地看了信,若有所思地问道:“您怎么看?”
刘县长有些犹豫地说:“马仲英,我在张掖见过一面。
虽然没啥交情,但现在人家诚心相邀,不去也失礼数。”
祥子闷闷地挠了挠头,分析说:“去吧,有一定风险,但也可能会化解一场杀伐;
不去吧,失礼数不说,也可能会激怒马仲英玩命攻城。”
刘县长听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琢磨,这个险我看值得冒。”
正说着,尤团长一脸烦躁地走进门,嘴里嘟囔道:“城上蹴咧一夜,人家才睡倒,就吵吵。”
刘县长也没搭理他,只是把信递了过去。
尤团长草草地扫了一眼,咧嘴骂道:“算逑子咧,现在他称兄道弟的,沟子里肯定没憋好屁,甭尿他!”
刘县长见他一副急躁的样子,放软了声调说:“若是不去,怕是要惹恼他哩。”
尤团长虎眼一瞪,说:“逑!怕他个啥哩。大不了放开打一场么。”
刘县长冲他温和一笑,说:“马仲英生性孤傲,新近兵败又正在气头上。
而且,后面还有追兵。
若是惹急咧,怕是要玩命攻城。
破城后再以城中百姓相要挟,逼省军退兵。
到那时,可就真没退路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