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了柴禾,就在厨房胡乱填饱了肚子,便早早离开了寺院。
祥子这些日子,已将寺院前前后后的地形地貌,踏摸得清清楚楚。
那两个人,想要进寺院,从东面绕太远,从西面走,要过一道断沟也费事。
唯一方便的,就是从南院墙的小门出入。
看来,那两个人事先踏摸过路线,不然也不会躺在沟里。
祥子心里有了数,从枕头后拿出羊皮石子袋,伸手摸了摸,又放回原处,便早早地倒头睡去。
天刚亮,树上的麻雀,就像是一群村妇,说笑起男女那点事似的,叽叽喳喳地吵个没完。
祥子心里有事,也就早早地下了炕。
他换上一身利落紧身的衣服,藏好石子袋,便轻轻地出了门。
此时,山门已经打开,寺院内隐隐有人走动,像是赶去大殿做早课。
祥子没去大殿,却一路朝南院墙奔来。
出了寺院,祥子在树木的掩护下,迅速而又悄然地摸到了昨日趴伏的地方。
他悄悄地伸出头看了看,见那两人正吃东西。
还商量着,谁先翻过墙,打开小门的事。
祥子心头一喜,便又悄然地回到院内,依然把小门栓好。
自己却爬上一棵长势茂密的老榆树,静静地观察着坡顶的动静。
太阳刚刚爬上树梢,就见坡顶出现了两个人影。
在杂草树木的掩护下,东闪西摸地来到了墙外。
祥子看清了两人的长相,并牢牢地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