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除微风吹得松树,发出轻微“沙沙”的响声外,便像死一般的沉静。
祥子纵身上了墙,伏在墙上朝四下里扫了一眼,黑漆漆的院内,只有三处亮着灯光。
大殿后侧的一处平房,宽大的窗户灯光明亮。
东墙边的一排耳房,靠头亮着一点昏暗的光。
再就是山门旁的矮房,挂着一盏马灯,昏黄的灯光下,蹴着两个人,正津津有味的啃吃着什么。
祥子纵身跃下院墙,借着树荫的掩护,迅速摸到殿后亮灯的窗下。
窗户是虚掩的,屋内传来阵阵女子的*声。
祥子屏住呼吸,轻轻将窗户推开拳头宽的缝儿。
昏黄的灯光下,炕上一男两女,正在肆意地行乐。
那男的大概四十来岁,滚圆的白肉中,隐含着健硕的强肌,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两个女子,一个纤小得像个初开的花蕾。
另一个略显得肥胖,看样子也就情窦初开。
祥子的脸热了一下,不由地蹲在了窗下。
此时的天空,深邃无底。
一弯瘦月,静静地挂在高大的松树捎上。
俏皮的寒星,眨巴着清亮的眼睛,好像都在瞅着祥子。
祥子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说的师父了。
他本想越窗而入,做一番拼斗,先设法制住那个肥家伙。
但转念又一想:那家伙炕头挂着柳叶双刀,肯定是个硬茬,而自己手中,只有一把短刀。
贸然进去,弄不好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