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味道真不错。
祥子架不住二爸的劝酒,多喝了几杯。
一觉倒下,竟连鸡叫都没听见。
一睁眼,太阳已经从屋门射了进来。
把平实的地面,照得白亮。
等祥子进了正屋,女人已将热乎乎的玉米碴粥,和几个锅贴摆在了小桌上。
祥子急急地呼啦饱肚子,趁给炕上男人道别时,把两块银元,悄悄地塞进被子。
便背起行李出了门。
昨天的那只狗,慵懒地守在篱笆墙外,偷眼瞅着祥子。
确认没带走它家的东西后,便放心地晒起了太阳。
正午,热情的太阳,像火盆似地扣在了头顶。
路边的野草,恹恹地耷拉着脑袋。
各色的石头,泛着隐隐的光亮。
远处的荒野,有一层水波似的东西,幽幽地浮在贫瘠的土地上。
祥子费力地咽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液体,嗓子一阵火辣辣的难受。
他正想到前面不远的树下,歇歇脚喝口水。
突然,听得不远处,传来微弱的*声。
他不由地停下脚步,静静地听了一会。
确认了方向,便满腹疑惑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