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营长,像是吞药般的抿了口茶。眼神不怀好意地瞅着黄兴,说:“黄师父枪打得那么好,是在哪儿练的?”
黄兴噎下口里的茶水,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跟父亲打猎练的呗。”
许营长,用狐疑的目光,瞅了眼黄兴。嘴里带点阴阳怪气地说:“打猎也用shou qiang么?”
黄兴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茶水。长长叹了口气说:“我从前在老家,给财主当过护院。整箱的子弹,可着我打。枪管都大方了两个,才练出这点能耐。后来,财主一家,被一伙ri ben人给祸害了,我算是逃了出来。”
许营长听了,目光诡异地盯着黄兴。声音有些轻薄地说:“你打死了ri ben人,在老家待不住,才来这里避祸的吧?”
黄兴见他这一说,倒让自己,局促得不知如何应答。到底是老侦查,他随即用一连串,连他自己都不明原因的笑声,掩饰了瞬间的不安。而后,若无其事地摆摆手说:“我哪敢打死ri ben人啊。”
许营长提高了嗓门,像是有些兴奋的样子说:“行了!你也别再装了,索性跟着我干吧。国民政府,已经正式和ri ben人开战了。”
黄兴,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问道:“开战了?啥时候的事情?”
许营长慢条斯理地说:“是上个月的事,已通告全国了,你没听说?”
黄兴,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冲许营长摇了摇头,一副欣慰的样子,说:“总算能和狗日的,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许营长,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说:“是啊!忍让了多年,ri ben人是得寸进尺。亡我中华之心不死,真该拿出点厉害的时候了。”
许营长说着,话锋一转接着道:“咋样?跟着我干吧?”
黄兴,故意装傻充愣地问道:“你去打ri ben人呀?”
许营长一副不屑的样子,冲黄兴阴冷地笑了笑,说:“打啥ri ben人,就别说这地方,天高皇帝远的,ri ben人一时半会过不来。就是关内,也把ri ben人的事撂到一边,忙着打**呢。”
黄兴,疑惑地瞅了许营长一眼,沉思般地嘟囔道:“听说,ri ben人坏得很,尽干些畜生不如的事情。咋就放着ri ben人不打,反倒自家人打起来呢?”
许营长抿了口茶,摆出一副内行的样子,说:“这你就不懂了,如今,国民政府,一直把**当作心腹大患。自民国初年就剿共,谁知越剿越多。如今,已在内地成了气候。听说,**领导的红军,已经发展到了陕甘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