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某愿赌服输,既然败在了秦大夫手下,也无话可说!”
秦晋看着左孝杰,觉得他败是败在自以为是,撺掇杞王出了这么一招臭棋,最终导致赔了夫人又折兵。
“左府掾,难道你还没意识到吗?出资以邀买人心,这根本就是一招臭棋啊。那些官员平白的得了好处,背地里却尽是嘲笑。这种小恩小惠对他们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小恩小惠,算得了什么……”
左孝杰跟着重复了一句,忽然发觉自己就像一只井底的蛤蟆,原本最后的那一丝自尊彻底被摧折的粉碎无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然,秦晋命人将左孝杰带过来绝不可能只为了羞辱他,而是别有目的。
“你在杞王府做府掾时,除了谋夺太子之位以外,是否知道杞王还有图谋不轨之事?”
这一问便将左孝杰吓得登时出了一身冷汗。他的确知道许多杞王的密事,随便拿出一桩来都可能招惹到杀身之祸。不过,他却不敢说出来,因为每一桩密事都有他的参与,甚至是主使。
“不,不知道,杞王虽然自大愚蠢,却,却不像襄王那么野心勃勃,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个亲王……”
眼见着他如此,秦晋也不逼迫过甚,便命人将其待下去安置,日后再说。
“大夫,左孝杰分明就是个志大才疏的妄人,跟着那个杞王,一定没少做过坏事,任其自生自灭就是!”
田承嗣很是瞧不起这个杞王府掾,如果不是他出的馊主意,杞王也不会沦为长安官员可以作为谈资的笑柄。也算是无能谋士累死主君的典型了。
秦晋笑道:
“他现在身上有伤,又无家可归,便收容了,也无妨!”
章杰则道:
“秦大夫慈悲,我等汗颜不及啊!”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办学的事我已经与夏元吉大致说过,今日敛下如此之巨的钱财,如果都用在养兵和练兵上,实在是用不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