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头也不抬,只淡然回了句。
“让他等着!”
清虚子有些迟疑,还是问道:
“难道大夫不立见此人吗?”
秦晋抬起头来,看着满脸疑惑不解的清虚子,笑道:
“像尹子琦这种有能力又性子孤高的人,如果不熬熬,铩铩他的锐气,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清虚子下意识的拍了拍脑袋,似乎有所恍然。
“难道尹子琦那贼并非诚心要见大夫?”
秦晋再次笑道:
“尹子琦是否诚心我不知道,但有点可以确定,这是违反常理的,违反常理就定有违反常理的原因。如果我去见他,就等于被他牵着走,反倒是咱们被动了。”
清虚子听罢捋着颌下胡须嘿嘿笑了。
“那贼态度的确嚣张,怎么看也不像是投诚的模样,倒似在戏耍贫道。”
秦晋放下手中的军报,又抬起头来,叮嘱着清虚子。
“也不要虐待了他,吃喝好好供着,但绝不可有人与之说话。”
“明白,明白,大夫这是用草原上熬鹰的法子,熬熬那贼的性子。”
岂料,秦晋却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