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皇甫恪话锋一转,竟提到了秦晋的婚事。
“老夫听说,大夫马上就是驸马了?”
说话间,皇甫恪的脸上流露出几许奇怪的神色。
秦晋尴尬的一笑,他也知道,唐朝的驸马不好当,在此之前几乎罕有世家大族愿意自家子弟尚公主。
见秦晋尴尬不作声,皇甫恪竟又道:
“大夫当初何以不坚辞呢?”
“天子恩典,何以坚辞啊?”
秦晋当初并无过多的想法,但在皇甫恪看来,秦晋这是一记昏招。
“大夫现在坚辞也为时不晚啊,等到木已成舟,可真就悔之晚矣了!”
唐朝律法虽然允许夫妻之间和离,但公主与驸马之间的地位却颇为不同,毕竟公主是君,驸马是臣,又岂能如寻常人家一般和离呢?
秦晋觉得皇甫恪有些小题大做,就算唐朝的公主名声不好,也不至于如此畏之如虎吧?
但是,秦晋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是以沉吟着,没有说话。
皇甫恪见秦晋似有犹豫,便又继续劝道:
“大夫当与望族联姻才能得以久长,天子家向来腥风血雨,倘若长公主是个贪权之人,以大夫的功绩和人望,可都是至祸之源啊!”
秦晋默然,他没想到,皇甫恪居然对自己和寿安长公主的婚事如此不看好。
此时的寿安公主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姐妹,因而按照唐朝的礼制,应该称之为寿安长公主。
“皇甫老将军过于偏见,寿安长公主秦某也见过,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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